全红婵回村养伤胖了一圈的消息炸开了锅。这丫头白天在家歇着,晚上吃着爹妈做的农家饭,脸都圆润了不少。村里人待客实在,饭碗堆得冒尖,生怕孩子吃不饱。她娘变着花样炖鸡烧鱼,灶台边总飘着勾人馋虫的香味。
跳水队那些教练怕是急得直跺脚。要知道这项目对身材的苛刻程度,跟大姑娘穿旗袍似的,多一分少一寸都不行。当年她表哥练体操那会儿,赛前连口水都得数着毫升喝。现在全红婵这情况,活像过年回家的打工妹,体重秤上的数字蹭蹭往上涨。
展开剩余78%网上吵得比菜市场还热闹。有人拍大腿说该退役享福,也有人嚷嚷年轻人恢复快。体育局刚发的运动员转型文件被翻出来说事,可文件里没写清楚回村养伤该咋管嘴。现在那些计算卡路里的软件,在农家饭面前就跟算盘遇上计算机似的——使不上劲。
村里吃饭的规矩向来是"宁可撑死人,不占盆占碗"。全红婵她爹蹲在门槛上抽烟,嘟囔着:"娃儿训练苦,回家还不让吃饱?"灶房里飘出的油香混着柴火味,勾得路过野狗都走不动道。这场景让城里来的营养专家直挠头,他们那些膳食金字塔在农家大铁锅前,脆得像晒干的玉米秆。
湛江的日头把晒谷场烤得滚烫,全红婵蹲在屋檐下啃着刚摘的甘蔗。她手机里弹出一条消息,是队医发来的体脂率数据表。远处几个光屁股娃娃在鱼塘里扑腾,水花溅得老高。这种自在日子,跟在训练基地数米粒吃饭的时光,活像两个世界。
体育局那个挂职副科的位置被人翻出来嚼舌根。要真去坐办公室,倒是能避开体重秤的审判。可看着墙上那排金牌,又想起跳板上腾空时的快活,这选择比老农挑扁担还难——两头都沉甸甸的。村里老支书叼着烟袋笑:"妮子要当官?那得先学会在酒桌上打圈!"
她娘蒸的芋头糕出锅了,甜香顺着穿堂风飘满院子。这味道比任何营养餐都让人踏实,可全红婵捏了捏腰上的软肉,筷子在半空停了半晌。窗外的荔枝树结满了果,青的红的挂满枝头,像极了赛场上的记分牌。
网友们的口水战还在继续。有人说奥运冠军够本了,有人喊话要自律。这些声音传到村里,被蝉鸣狗吠搅得七零八落。全红婵蹲在井台边刷鞋,泡沫混着井水哗哗响。她突然想起第一次站上跳台时,教练说过的话:"这池子水啊,既托得起千斤,也盛得住眼泪。"
暮色里的炊烟扭成麻花状,飘向远处刚亮起的路灯。饭桌上又摆出了炖得烂熟的猪脚姜,她爹把最肥的那块夹进闺女碗里。全红婵扒拉着米饭,突然噗嗤笑出声——要是把训练时的汗水收集起来,怕是能腌三缸酸菜。这个念头比体重秤上的数字实在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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